她。
狗仗人势!呸!
“你这是什么眼神?”
哪怕是跟许蝉衣说话,关阿四的注意力都一直在姒今朝身上,所以司马衡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关阿四不服气地双手叉腰。
“当年我来的时候,上一任剑侍也是这么捉弄我们的,怎么到了你们这里,我就成罪人了?”
顿了顿,又眯着眼威胁到:
“可别怪我没先告诉你们,最后的剑侍竞选,规则是由我这个当任剑侍来决定的。得罪了我,接下来可就要遭罪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她又特意去问姒今朝,唇边带笑,眼睛里却尽是冰冷的审视:
“你呢?可有异议?”
姒今朝:“有。”
“那好,既然都没有异议,我便公布嗯?”
关阿四眉心狠狠一跳,骂骂咧咧道:
“有异议也不行!这里我说了算!你们都是剑修吧?都说剑修爱剑如命,我要你们轮流上擂台,与我一战,赢了,则取代我成为剑侍,输了,就自断本命剑!”
司马衡弱弱举手:“那啥,我是医修。”
东莱寂无冷淡地垂下眼:“我不参加。”
沈熙宁转了转手中的短刀:“我只会用这个。”
老者把自己缺了道口子的刀,展示给关阿四看:“虽然刀坏了,但是老朽是刀修。”
就只剩姒今朝和许蝉衣了。
许蝉衣是剑修,这也是他来此的原因。
关阿四:“”
吸气,呼气
稳定情绪
稳定失败。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是剑修,来干嘛来了?!啊?!”
司马衡缩了缩脖子,心虚道:“我见世面嘛。”
东莱寂无:已读不回。
沈熙宁冷冷瞥了她一眼:“姐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