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对她生活上尽可能地满足所有,但任家的重担,让任宸礼实际陪着她的时间微乎其微。
在她的生活里,她也不可能不分轻重地缠着让任宸礼多给自己关注和关心,多花时间来陪自己等等。
更多的,一直都是江遇燃用着最大的耐心,唯一的偏爱,用实际行动填补着她内心的空无。
尽管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江遇燃也从来都无条件给到她一直所渴望的细致关怀和爱。
乃至往往在无人所觉连她自己都下意识忽略的细微情绪中,他也能精准察觉,满足她一切感情需求……
在江遇燃需要她的同时,在江遇燃认为她救了他的同时。
她其实更需要江遇燃,离不开江遇燃。
时时刻刻,每一个瞬间,每一个习惯,都需要存在的。
是但凡想活着,就需要的,氧气。
……
江遇燃就这么听着她陆续抽噎中的关键词,资料书,小纸条,白月光,喜欢的人……
他顿时脑海里迅速闪过了什么。
脑子一瞬间打开相关记忆后,喉间一紧,沉默着,似乎是在想该怎么和她说这件事。
似又怕她因为自己的沉默再延展情绪,还是赶紧安抚着:“夏夏,乖,先听我说。”
男人带着沙哑的嗓音,是能让人感受到无边安定感的沉稳,让人信服:
“长这么大以来,我只喜欢过一个女孩儿。她可爱跳脱,神经大条却又无比细心,是个像向日葵般好似永远充满着能量和朝气,如小太阳般的女孩儿。”
江遇燃说得缓慢而认真,似要确认屏幕里的女孩能够听清楚一般,继而问道:
“这个女孩儿从一出场就惊艳地救下了我的身心,趁我昏迷夺走了我的初吻,夏夏可知道我说的是谁?”
任安夏手里拿着细软的纸巾,刚擦完鼻涕,红着湿漉漉的眼眶,尽管哭得可怜兮兮的女孩,咬着殷红的唇瓣,衬得小美人我见犹怜。
闷呼呼的声音此时莫名显得奶乎乎的,“你,你说的是我。”
认真回答着问题,呆呆的模样看起来可爱得紧。
江遇燃放下心来,眉间的担忧渐渐散去,没忍住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