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躺在那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但小得只有15宽的床上,怀疑了很久的人生。
真是孽造多了,上天来惩罚她了,这特么还真不是在做梦。
同时,任安夏想起跟她一起回家的小警员,她能肯定,原主记忆里从未有过隔壁那小警员的身影。
不过想了想,也是,她现在的记忆里,原主从早忙到晚都在加班打工,哪里有时间能遇上什么男人。
她难受地翻了个身,睡着身下的硬床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娇惯了二十多年的她,只觉得现在就连翻个身都硌得疼,心里是止不住的委屈。
眼泪不自觉顺着眼角流出,害怕的,担心的,委屈的,满腔都是五味杂陈的复杂情绪。
哭累了,睡前,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搬出去,换大床!
第二天一早,任安夏本就因为前一天晚上认床而没睡好,现在门被敲响,整个人起床气噌噌往上冒。
她烦躁地走到门口,从猫眼里看去。
怎么又是他?!
不想开门,又怕这男人一直敲。
几秒后,她用力将门拉开,全然不知道自己顶着副什么模样,张口就是:
“你特么最好是有地球要爆炸的重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