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指着他怒骂:“混账!没有虚明同意,你敢动我!你敢!”
司琴南图懒得跟她废话,帅气地挥手,女人便狂叫咒骂地被拖走了。
一直守在门外的苍梧深深望着被强制带离的上虞,直等到那抹狼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道上,才踏进院子。
“夫人,刚才属下命人配合您,不过是帮您出口气罢了,”苍梧观察新得势夫人的脸色,小心提醒:“您只掌内务,并没有权力罚任何人入地牢。”
这倒是真的,以前就算上虞想开斗兽场,也必须经虚明同意,更别说把他老相好投入死牢。
但,今时不同往昔。
司琴南图将内务刻印扔小山竹怀里:“去内务司做几身好衣裳,就上次选的皮料吧,去。”
小山竹自然明白接下来的话不是她能听的,领了牌子便快速退走了。
等外院门关上,司琴南图才接道:“苍梧将军,可否告知离颜此妖的情况?”
离颜虽属于高度机密,但新夫人已助大人初步撬松了他的嘴,现在也没有必要隐瞒。
苍梧大方回应:“夫人下的是死手,离颜脖颈损伤严重,已移出地牢好生照看了。”
“那他还活着咯?”司琴南图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既然他还活着,等伤好了骨头又硬了,虚明就不得不用我,他要依靠我,就不得不顺着本夫人,等着吧,我让上虞入斗兽场,她就必不能活着出来!”
“呵,说句不该说的,若我以离颜的秘密为筹码,让虚明杀了你,那也未必不可能。”
这句话让苍梧心惊了一跳,此刻他十分认同方才上虞对云鹿的精准定性——毒妇啊毒妇!
但嘴上只敢支支吾吾留下一句“夫人说笑了”便强装淡定退下。
宫墙外细碎的脚步声急促向远处消散,他定然迫不及待追去斗兽场看上虞的下场了。
今日出勤完毕,该回屋陪心上人了。
司琴南图利索地推开门,门槛后面,蹲着一团小小的身影,素色衣裙泛起柔柔的光,怎么看怎么美。
之瑶仰起白嫩嫩的面颊,冲他盈盈笑道:“图图夫人好生威风呀!”
话落,周身忽有风凭空起,夹杂一地的瓜子皮飞旋着,她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