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人压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是!”衙差躬身行礼,拽着郭铁柱往外走。
“大人,大人饶命。”郭铁柱挣扎着,可他一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这么多名衙差,最终还是被拉了出去。
林流云站在堂内,听着外面传来板子的噼啪声,声声到肉,光是听着都疼得慌,最初郭铁柱还在哀嚎,后面渐渐没了声音,想来被打的不轻。
没一会儿衙差跑进来,“禀报大人,二十大板已打完,那人昏过去了。”
“将人泼醒!”
“是!”衙差领命退下,不知从哪里舀来一瓢水,泼在郭铁柱身上。
水湿哒哒顺着头发落下,郭铁柱此时已经被重新拖上大堂,被浇了一头冷水,迷迷糊糊醒过来,嘴里喃喃着,“大人,草民冤枉。”
“看来还是打的不轻,来人,再将此人……”
县令话没说完,郭铁柱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跪下,“大人,草民突然想起一事。”
“讲!”
县令话落,只听郭铁柱倒吸一口冷气,挪动了下屁股,喘着气道,“大人,草民突然想起,数日前某天晚上曾在木棚处遇见一人,那人样子鬼鬼祟祟,只是草民当时急着涂抹桐油,便没太在意,草民以为放火的正是此人。”
“那你可曾看清此人长什么样?”
“看清了,虽然那会儿已经很晚了,但当天晚上的月光很亮,当时那月光正好照在那人脸上,是个大概三四十岁的妇人。”
“那这妇人你可认识?”
“不认识。”郭铁柱摇头,“但我敢肯定那妇人就是林家村人,当时那妇人穿的随意,像是从屋里出来不久。”
如今可是冬天,他半夜出来里三层外三层穿了好几件衣服依旧冻得脸颊通红,而那妇人只穿着薄薄一件外衣,面色依旧如常,可以看得出来出门没多久。
县令沉吟,“既然你看见了那妇人模样,又断定妇人是林家村人士,那你便跟着刘捕快一同去林家村,将此人指认出来,火要真不是你放的,本官定当给你个公道。”
“草民叩谢县令大人。”
“林东家,刘捕快,你们带人去吧。”
“是。”林流云和刘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