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好歹也活了这把年纪，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懂得很。
孟夫子看看肉包子，捂着肚子，还想在说些什么来争取一下，就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臭味。
这臭并不能说是那种‘香飘十里’的恶臭，相反，这股臭味虽然存在感十分强烈，却是离得近的时候才能闻到的，就如孟夫子，先前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一毫的臭味，如今察觉到了，也已经到了马上能锁定目标的距离。
可又是极难以令人忍受的，特别是这臭味里似乎还夹杂着一点香，更突出的那臭味难以忍受起来。
孟夫子忍不住掩住鼻子，直接发难：“怎么这么臭？这位公子，你出门之前难道不知道先整理一下仪容的吗？这么浓烈的味道，就算是公子你有鼻疾无法闻到旁人想必也会告诉你的，又为什么能一路走到这里来？！”
肉包子摊老板早就在人开过来的时候，就连忙把自己的摊子推到一边去了此时正一边擦汗一边庆幸自己当初没有偷懒，给摊子安上了轮子，不然这些包子岂不是都打水漂了。
这位散发着臭味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方玉成。
他调过那么多香膏，鼻子自然也不是不灵的，不然也不会只把香的香膏打开了，然而这时候能说吗，当然不能说了！
“臭？本少爷看是你自己有问题！本少爷一路走来，哪个人说过本少爷一句不是？大家都夸本少爷闻起来那叫一个香气宜人，闻之身心畅快啊！”
方玉成眼神一瞪：“本少爷看是你自己臭，却想要栽赃到本少爷身上。”
肉包子老板坐不住了，差点坏了他一摊东西，却睁眼说瞎话，这怎么能忍：“你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却满嘴——”
他还没说完，方玉成就打了一个响指。
跟在他身后的小厮带着一个面罩，听见响指声，条件反射的就开始掏银票，掏完不由分说的就往肉包子老板摊上一拍。
老板视金银如粪土，依然坚强的说完了后面的话：“满嘴…这位少爷一张嘴，满嘴都是清香啊！一看就是好嘴，好牙！好牙啊！”
方玉成牙好不好不知道，老板是乐的见牙不见眼，方玉成满意的放下手，改为双手抱臂的姿势，努努嘴：“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