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那我得快活死！”说完一笑放开他，给他找衣服去了。
这次张持清醒着，有些分寸，没有弄伤他，他并不觉得太难受。
不像第一次，他不想回忆，张持是真的狗。
拿了衣服回来的张持，高高兴兴的给渡恒穿上，这时候的张持是温柔，耐心，体贴的，穿好衣服，张持还坏心眼的问渡恒可以自己走吗？
渡恒根本站都站不住，被张持抱着放到软垫上，慢慢的喝粥，还是他熟悉的养生粥：“你不会还准备药浴吧？”
张持点点他的鼻子：“小宝贝真聪明，准备好了，这样你恢复的更快，对身体好。”
渡恒嗤笑：“是对你好吧，我看错你了，你不是人。”
张持反以为荣：“别骂，你骂我，对我没任何影响，但是你嗓子会疼。省点力气，对你好就是对我好，快吃，天都黑了。”
渡恒抬起头：“你怎么不吃？你不饿吗？有什么事？”
张持神秘一笑：“我吃过了，等我给你拿热牛奶，还有松软可口的小蛋糕。”
渡恒觉得张持怪怪的，又想不出是哪里的问题，他吃的很慢，张持看着他吃，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吃完饭，他尝试着走了走，感觉勉强可以，转了两圈消食，张持殷勤的带着他去泡药浴，渡恒才知道他在二楼专门做了一个浴池，期间张持又是按摩有事揉腰，渡恒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张持把他放到床上，叫醒他：“猫猫，醒醒。”
说完手脚都开始不老实，渡恒一下子惊醒了：“张持，干嘛？”
张持摩挲渡恒锁骨上的痣，呼吸急促：“当然是你。”
渡恒挣扎起来：“你疯了，张持，我们休息好不好。”
张持叼住他耳朵的一小片软肉：“要你，不要休息，让你来！”
渡恒小声：“我不会。”
张持亲亲他，鼓励他：“哥哥教你，我们乖宝很聪明。”
他握住渡恒的手。
夜已深，窗外的月亮睡着了，渡恒崩溃的声音传来：“张持，你滚，我讨厌你。”
张持低声诱哄：“乖点，很快就好，不能不要，会憋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