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张持的手，嘴硬：“别搞笑了，你的信息素有什么味道，冷冰冰的，热了就是水，太阳一晒就蒸发了，什么也留不下。”
张持眯着眼看他：“渡恒，这么软的嘴巴，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不喜欢我的信息素吗？这几天休息好了吗？有没有想我？”
渡恒说没有，张持的手抚上他的后颈，捏起一小片软肉：“玫瑰的香味都把我包围了，还嘴硬？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的身体多诚实？”
渡恒被他一碰，呻吟了声：“别发疯，他们知道了饶不了你。”
……
时间没过多久，张持看了下，不到二十分钟，他们从阁楼上下来。
不过他不敢说，怕被渡恒撕了，他行就行，渡恒天生就是享受的命。
渡恒的衣服被张持重新整理好，玫瑰的香味散了散，除了脸有些红，其他地方没有任何问题。
张持问他要到二楼那什么，他也不回答，张持觉得他应该挺开心的：“乖猫猫，刚才快乐吗？”
渡恒稳住心神，冷眼看他：“张持，你想死？”
张持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这是我们的秘密，明晚除夕，然后就是新年了，晚上让我回去吧，好不好，辞旧迎新呢，抱不到你我活着什么意义。我就是为你而来的，你信吗？”
渡恒差点被他直白的爱意烫伤：“怪谁？让你轻点，你不听，就知道折腾我。”
张持理直气壮狡辩：“是那个他质量不好，我买其他牌子试一试，真不行让他们研究，咱们自己开条生产线。办法总比困难多！”
渡恒被他气到了：“你把这些精力用到练球上，用到持之以恒桌球启蒙馆的发展上，用到z恒之域上，你一定会成功！尤其是打球上，你多花点时间训练，赢我不是梦！”
张持想把他藏起来在陪他一会，“咳，咳，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张持放开渡恒，看到身后的渡封和姜承延。
张持、渡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