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就是靠大家伙东一口西一口的接济过活。
老这样靠大家接济也不是长事儿,居委会主任就让雨晴帮着曾大个子倒马桶,多少挣个饭票。”
“就一周前,曾大个子去居委会反映情况,他有两天没见到雨晴过来帮忙了,邻居们也纳闷呢,确实两天不见小丫头出门了。
大家伙儿以为她生病了,就敲门喊她,没动静啊!我就搬着梯子进了院子,一进小楼里,可吓死我了,那丫头吊在二楼的横梁上,尸体都僵了。
我打开门,居委会的人一看,脚底下的凳子还翻在一旁,不用问,这是想不开自杀了。
刘阿婆和李阿娘给这丫头收拾的时候,发现这女娃……裤子里都是血,像是……来那个了……”
“刘阿婆就唠叨,这丫头也是太小,死都不知道选个干净的时候……我听到了就有点儿奇怪,可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好说什么。”
“周家里都不在,居委会主任就通知了厂里,来了两个干事,留了一些钱,说是周家两口子还在偏远地区劳动改造,不好通知,先让把小丫头收殓埋葬了吧!”
“埋过小丫头的第二天,怪事儿就发生了,半夜,隔壁的大力就听到小楼里有动静,是一声女娃的惨叫,就一声,大家伙儿觉着他应该是发癔症了,就没当回事。”
“我媳妇也说过,好像听到小楼里有动静,吓得她晚上连院子里都不敢去。”李大伟说道。
“两天前我在医院招呼生孩子的媳妇,晚上,儿子的裹被弄湿了,我怕他不舒服就骑着自行车连夜回家取。路过小楼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呜呜的声音,是女娃的声音,真真儿的,可吓死我了!”
“赵兵同志,你还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刘队长眉头紧拧,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件事疑点太多。
“有,那丫头的脖子上的勒痕特别宽,我跟厂里的干事提了,那两个干事说正常,挂时间太长了。
其他倒是没啥了,这丫头也可能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就穿了一只鞋子就上吊了,走得时候大伙儿也没找到另一只鞋子,只能就那么埋了。”
“一只鞋子?”刘队长沉吟了片刻,随即说道——
“能麻烦你们带个路吗?我们去小楼了解一下声音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