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的照片，我没法要出来，不把他带过来，那些照片怎么办？”
“这是情敌上门儿了？”
“胡说什么呢！还不兴囡囡交个朋友了？应该是去登长城时碰到，连地址都没留，囡囡估计都忘记这事儿了。”
张瑞回到房间，脱了鞋子趴在炕上翻看照片，郑忠毅从包里也掏出了一沓照片递过去。
“照片都洗出来，效果还不错，尤其是你拍的雪景。”
“嗯，我看看……还真是，雪粉华，舞梨花，再不见烟村四五家，难怪摄影师都喜欢拍摄浪漫的雪景。”
“小楼上的狸猫抓拍得也好……”郑忠毅侧着身子跟她一起摆弄照片。
“以后说不定还能开个摄影展，嘿嘿，署名：张瑞，指导老师：郑忠毅。”
“你啊！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京城的和大人不是说过吗，学可以无术，但不能不博呀！学而不博，那就是没见识。”
“你倒是挺赞成一个贪官的话。”
“可就是这个贪官，做了许多清官做不了的事情啊！我倒是觉得他贪得豁达智慧，还有一丝丝可爱！”
“嗯，你对他的评说倒也算是中肯。”
“总委，囡囡，吃饭了！”
“好了，起来吃饭了，买了只鸭子，犒劳你学习辛苦了！”
“我是学到自己脑袋里了，是谁也拿不走的东西，不用犒劳！”
“嗯，读书使人明理，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