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纯棉的睡衣，她擦着头发走到了正房，郑忠毅把一碗面放在桌上，如往日一般温和：“吃面吧，这是徐嫂今天给你做的奶油炸糕。”
张瑞面色如常，夹了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很好吃，徐嫂会做的点心挺多的，还都很好吃。”
“这是满族的小食，你喜欢吃甜点，她特意去学的。”
“我今天没去部里上班，老师，您帮我请假了吗？”
“林医生给你开了医院的诊断证明，我让小孙送去部里了。你发高烧了，需要在家里休息。”
“谢谢您！”
“要喝水吗？”
“嗯，我想喝牛奶。”
“好……”
郑忠毅拿着杯子倒了一些水，凉了一会儿，尝了一口，才加了三四勺的奶粉。
“大叔，你学得还挺细致，步骤都是一模一样。”
“早些时候我不会冲奶粉，你冲调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你就是这样做的，水温50度，我没弄错了步骤吧？”
“没有，你记忆力向来好！”
“我也有不好的时候，很多事过去了也就忘了！”
张瑞接过牛奶一口一口地喝着，“部里挺忙的，明天我就去工作了。”
“林医生给你批了三天假期，你可以再休……”
“不用了，总理身体不适都没有休息过一天，我们司长也总是带病坚持工作，我又没有什么事儿，怎么好意思休息。”
“跟着伍司长，倒是有几分铁娘子的气概了！”
“狼带出来的羊都是狼，羊带出来的狼都是羊。”
“那咱们都早点休息吧！”
郑忠毅走过来，想要抱着她回房间休息，张瑞不着痕迹的起身走向了西厢房，“我回房间休息了，老师，您也早点儿休息吧！”
“好……晚安！”他嘴里苦涩，心口隐隐沉闷。
他走进了书房，把放在抽屉里的枪收进了保险柜里。坐在书桌前，点燃了一根香烟，微微颤抖的手指夹着香烟，将它缓缓送至唇间，轻轻吸了一口。
随着他吸气，烟蒂的火光闪烁不停，就像他的内心一样，忽明忽暗……
他吐出烟雾，那烟雾瞬间在空气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