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来,左丽找你说话呢?”何保国故意大声地喊道。
“你就知道灌他,他,那头猪没事吧?”淡淡的询问声中含着浓浓地关切之意。
“呵呵,有我这头猪在,那头猪没事。”何保国笑着,心里却烦闷无比,既然这一对彼此那么关心,那么相爱,为什么就没走在一起呢?何保国并不知道左丽父亲的事情。
“小时候啊,叶飞最喜欢沿着咱们学校后面的河边走,冬天的时候他还去学滑冰,你不知道叶飞有多笨…”一说到叶飞,左丽就陷入了回忆,禁不住多说了两句。
“好了,不听你啰嗦了,我们要去玩了,罢罢。”何保国利落地挂了电话。
“神经,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嘛,哎,他咋样,没事吧”左丽拿着电话,有些纳闷,想起叶飞,心无端地疼起来,好长时间没见他了,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他怎么样?
挂了电话,何保国立即坐上一辆出租车,让沿着河边走,车走到无路处停了下来,他付了车费,然后沿着河边一直往前走,一双清晰的脚印从雪白的大地上一直沿伸进前边的一片枯树林中,他趟过齐腿的雪,走进树林深处,在一个河弯处,总算看到叶飞正在埋头堆着两个大大的雪人。
“这个白痴倒有空在这里清闲,害得我一阵好找。”
何保国低低地骂了一声,掏出手机给李书记报了平安,然后走了过去。
“老乡,问个路,萨尔胡村怎么走?”何保国憋着嗓子大声问道。
“向南再走两公里就到了。”这家伙一边回答一边仍然在雪人旁用树枝摆出几个字来,竟没有抬头看他。走到近前,雪地上显出四个清晰的大字:左丽、叶飞。
是了,这一高一矮的雪人不就是叶飞和左丽么?这个痴情货,这个傻叉这辈子算是完蛋了,他永远都忘不了左丽,即使左丽早已嫁作他人妇。”
何保国愤怒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下把叶飞扑翻在雪地上,然后抓起雪毫不留情地往他脖子里塞,好让他彻底清醒:“这不是未来的叶部长嘛,这么清闲啊,这是干嘛,堆雪人呢,噢,想别人的老婆呢,早干嘛去了,你咋不去死呢,你咋不去死呢…。”
“啊,保国,你放开我,呵呵,放开我,哈哈哈,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