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政法委书记再怎么着,也不会找他打听齐明案子进展情况,那岂不是显得太没水平。
“呵呵,你小子像个泥鳅,又滑又钻,不过告诉你,我还真知道。”吉铭道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敲了敲沙发边,让叶飞也坐下来,继续说道:“案子结了,老李和他那个驾驶员叫对,是小齐,他们的车被陈冲用枪打暴了胎,才坠落了山涯”
“这些千刀万剐的家伙,下手可够黑啊。”虽然已经知道,但听吉铭道这样说,叶飞心里还是相当的愤怒。
“谁说不是?哎,我还听说,怎么老花的问题也不小啊,听说他还牵扯到其它的问题?”
“您说的是花百岁?是啊,我也听说。”叶飞很谨慎地看了看屋门,吉铭道跟着也看了看屋门,屋门自然是紧闭着的。
“告诉您,问题还真不小。”叶飞低声回答道。
“他都交待了谁?”吉铭道紧张地问道。
叶飞心意电转,已然明白吉铭道此行的目的。吉铭道和苟德利的关系非同小可,他这是来打听苟怀仁是否牵扯进来了。
“他能交待谁?我告诉您,是这么回事,有个孤寡老妈妈有两根玉,我听说是碧玺,每一根都有三四米长,据说是价值连城呐,”叶飞边说边咂着嘴巴,一副贪财的样子:“我是没见过,但这可是真的,纪检委的同志悄悄告诉我的,您可别说出去,我这是犯了纪律…呵呵,当然相信您了。那老妈妈临终前要把这个宝贝献给党和政府,因为花百岁是领导干部,老妈妈又救过他的命,所以托他转交给党和政府,哪里知道这花百岁竟然私吞了,书记您见多识广,那么大的碧玺到底有多值钱?”
“多值钱?比如说小手指头大小这么个吧,市场价最少10万!而且这东西越大每单位就越值钱,真是无价啊,可惜了。”吉铭道双手用力地搓着,表情是沉重的。
“啊!”叶飞故作吃惊的大叫一声:“这么值钱,那每根还不上亿了啊。”
“当然了,这么大,真是闻所未闻啊,不过还好,这样的宝贝总算归了国家。”吉铭道言不由衷地说着,咂咂嘴,接着追问道:“当真只查到这点事,再没有别的了?”
叶飞就很吃惊地问:“吉书记,这不算大事,难道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