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您久不在大庸,但大庸一直都还有人提及您。”比如他那个痴心的舅舅。
花香依坐直了身子,看向潇衍文,“齐王殿下,我可以向你保证!中魏从今以后,与大庸结为秦晋之好,日后玄知继位,为了天下苍生,你也要多帮帮他。”
潇衍文立刻躬身抱拳,正色道:“只要玄知愿意,衍文定当尽心竭力!”
潇衍文并不在意日后这个位置是他坐还是宁少川坐,无论谁坐,都是他们的。但他想让玄知在那个位置,他负责守好他。
“只是,玄知他出生后离了中魏,回去怕是不易。”潇衍文担心没有能证明宁少川身份的皇家玉蝶,日后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个你放心,玄知出生那日,先帝还有一口气,玄知是入了皇家玉蝶,还被立了太子的。先帝遗诏里也有玄知的身份证明。”
花香依顿了一下,看向潇衍文,“他右肩那块胎记,就是我与先帝留下的印记,想必你也看到了。”
何止看到,多少个日夜,他对那枚肉粉色的胎记,极尽爱抚。想到这里,潇衍文微不可查的耳尖泛红。
战术性的干咳一声,“岳母如此说,衍文就放心了。”
眼下,花香依控制了肃宗帝,司马珉锡又已死,就等着花皇后把玄知是先帝太子的身世公之于众,再迎回玄知了。
玄知,等着我,回去后,我要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你。
潇衍文闻着宁少川里衣,心情愉悦的睡去。
可是做的梦却不是美梦。
梦里,宁少川在天都南门外,奋力厮杀敌军。洁白的长衫染满鲜血与污泥,火药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他拼尽全力抵抗,最后不敌对手,口吐鲜血倒地,眼里流着泪,望着他,嘴里说着什么,潇衍文完全听不清。
“玄知!”潇衍文大喊一声,惊坐起来。
“主子是做噩梦了?”夜影在帐口问道。
潇衍文惊魂未定,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那个梦太真实了。
心里忽然就不安起来,天都会不会生异变。
此行任务已经完成,潇衍文急切的想要回去,哪怕是虚惊一场也好过没来及回去。
想到这里潇衍文就坐不住了,“夜影,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