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谢过前辈!”潇衍文对着风臧天行了一礼。
“无需多礼,殿下着人给我收拾间屋子,老头子要沐浴!”风臧天摆摆手,打了个哈欠。
潇衍文快速清洗了后,合衣躺在宁少川身侧,又摸了摸额头,体温比早上退下去了一些。
快速浆洗后,掀开薄被子一角,潇衍文也挪进了被子里,紧挨着宁少川。
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宁少川的眉眼,鼻子,嘴唇,下巴,最后变成了轻抚。
“玄知,我就知道,上天会垂怜你。”
“真好,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
从拔营那晚起,潇衍文就日夜兼程赶路,没有休息,昨日战场上接着厮杀。接着,宁少川又病的万分凶险,一夜也没合眼。
这会潇衍文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守着宁少川沉沉睡去。
潇衍文一连三日的未出房门,只守着宁少川照顾。风臧天来施针送药,他都要问一遍宁少川什么时候醒,一天能问上个七八遍。
风臧天被他问的烦了,就敷衍潇衍文要多跟宁少川说话,他就能早点醒来。后面潇衍文真就是守在床前,不停的在宁少川耳旁说着话。
崇源帝、苏本博等,所有关心宁少川的人都会雷打不动的每日来东宫跑一趟看看他醒了没有。
每次都能看到潇衍文可怜巴巴的守着宁少川,在低语,说的都是浓浓的情话。
第四天的早上。
睡梦中的潇衍文只觉小腹一痛,睁眼的瞬间,就看到自己离床越来越远。紧接着,咚的一声,就感觉屁股肩膀钝痛了一下。
他怎么掉下来了?玄知!
潇衍文顾不得疼痛,坐起身向床上望去,他是被宁少川,一脚给踹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