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消失。
“这帮人收了东西不办事啊……”同行的男人抱怨。
“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有求于人？”
“别说了，先回去吧，这事还是得靠自己。”
段景天从昏迷中醒来时，屋内一片狼藉。
何杰正拆着房间的木地板，生火取暖。
“小天，你醒啦？”
段景天看向何杰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恨。
平日里，两人称兄道弟，他有吃的绝对少不了好兄弟的那份。
可昨天他被那群人打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
何杰被看得有些心虚。
“昨天那种情况，我也打不过他们，还不如保存体力，照顾你们……”
想起昨晚的事，段景天顾不上和他争辩。
连忙跑去房间看宋婉婉。
打开门，只看到床上的人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似在抽泣。
“婉婉。”
段景天唤了一声。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愣了一瞬，抽泣的动作更大了。
段景天快步上前，想要拉开被子，却被藏在里面的人拽得紧紧的。
“婉婉，你别这样。
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婉婉……”
段景天说了许多安慰的话。
宋婉婉才从被子露出一个脑袋。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脸上是各种淤青和手指印。
嘴巴也被咬破，鲜血凝固结痂。
脖子上是各种咬痕。
段景天不忍再看下去，他能想象到昨夜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将人抱在怀中。
“婉婉，别怕，没事了，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听到这话，宋婉婉哭得更大声了。
“阿天，我、我觉得自己好脏，我、我想洗澡……”
他们早就没有水洗澡了。
段景天不忍心拒绝她，“好，我去弄水。”
他起身，找了一个盆，去外面雪地里，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
装了满满一盆雪。
回来后，又将雪倒进铁锅里，架在火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