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是他传出来的。”
“啥?”梁静波又被吓一跳。
“情报,国之生死存亡之锁钥,何等重要”老何沉吟着,轻轻捻着下巴上的胡子茬,“反击战打响之前,国家必须要有一个稳定的外部环境,必须要将所有外部的反贼聚集在一起,然后一枚钻地弹,全部灭掉。”
梁静波的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悲凉:“可是这样……他也活不了。”
“他这是在赎罪。”老何同样惋惜叹气,“你以为因为肖天选,后悔终生的只有老肖一个人?在过去,教授以为肖天选是他的得意门生,肖天选则借着教授的人脉关系,发展出自己的第一批信徒,最后,成为一个人类的祸患。”
见梁静波一脸悲戚,老何连忙安慰到:
“这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没有人逼他。”
“他一直拿绥芬河当诱饵,引诱舍普琴科的人,让他们尽量多地聚集在阿努钦,就是为了等待那颗炸弹,和他们同归于尽……”
教授算准了这群亡命之徒不敢劫掠有解放军驻扎的海参崴,然后抛出无人防守的绥芬河——只要用工程机械将塌方的隧道清理出来,绥芬河就是这伙反贼的囊中之物。
工程机械在最后关头被全部锁死,而梁静波他们四个突然出现的售后工程师,正好吸引了这群反贼的注意力,加上教授在其中的误导和推波助澜,所有反贼都想着赶紧修好工程机械,清理隧道,然后抢劫并占领绥芬河,也就没有人往另外的方向去想——比如,他们这次要抢劫的对手,是一个战争之前工业能力就是全球第一的核大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降维打击。
既然全部反贼集合在阿努钦,那么对于核大国来说,一枚钻地弹,就是最迅速简单高效的消灭手段。
所有人都明白不能把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舍普琴科也不例外,但在末日这个物资匮乏的大环境下,毫无防守又物资充足的绥芬河,这个诱饵实在是太大。在教授的怂恿和忽悠下,阿努钦的各路反贼越聚越多,这些人肯定会把舍普琴科架在火上烤,即便他知道攻打绥芬河也可能是个坑。
绥芬河是防守空虚,但有江大夫这个人形大杀器提前在绥芬河的地下通道守着,即便是这伙反贼挖通了隧道,来多少也都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