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蓉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抓过姜佑宁的手,就替她把起了脉。
瞧着脉搏稳健有力,什么事也没有。
“这就是种比喻而已,姐姐只要知道我今天看账本的话,头会非常疼就是了。”
姜佑宁眨巴了两下眼睛,笑的非常乖巧。
一旁的姜鹤脸上的笑依旧挂着,心思却开始活络起来。
什么脏东西?妹妹要去见什么死疯批?
他这才离京多久?京城还发生了些他不知道的事儿?
“那我可能打从出生就确诊宜修了,我从小看书头就疼!”
楚澜歌不明所以,但很喜欢姜佑宁偶尔说出来的奇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