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二人沉默了。
楚文宗回忆着那位太久没见的姑姑，忍不住眉心跳了跳。
“母后，儿臣觉得不太像。”
嘴上这样说着，楚文宗一颗心却是忍不住凉了些。
自古以来，姑侄长相相近的例子不少，这姜六……和他记忆里未出阁前的姑姑好像长相性格都不是一般的像。
“儿媳见过大长公主年幼时的画像，说起来，大长公主年幼时和宁宁至少有六七成相似。”
崔昭安倒是实话实说。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心惊了些。
之前宁宁说过，母后丢过一个女儿……该不会？？？
但若是这样的话，她的儿子闺女和她亲近，似乎也更能说得通一些。
“此事，哀家正在安排人秘密彻查。”武青鸢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皇帝，若你还有个妹妹，你会善待她的吧？”
“母后放心，若儿子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妹妹，我定会好好补偿她。”
楚文宗思虑点头。
武青鸢眸色却一顿。
她可从未说过丢闺女的话，儿子不应该是惊讶吗？为什么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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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宁带着小悟空一路跟随大太监向皇室宗祠走。
小悟空的眼神里还带着茫然。
“姐姐，我真的有爹娘了吗？麻雀婆婆也是我的亲祖母，这一切好像跟做梦一样。”
“嗯。”
姜佑宁点点头，打量了四周一番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件事情短时间内不许在说了嗷，咱们要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是什么意思？是墙那边有耳朵吗？可有耳朵的话不应该要有人吗？有人的话为什么不是隔墙有人？总不能是有人把耳朵摘下来放到墙那边了吧？”
小悟空有些茫然，思绪也成功被搅得混乱。
十万个为什么又出现了。
姜佑宁有些无奈。
“让你好好跟夫子学习你不学，隔墙有耳的意思是，会有坏人站在墙角，用耳朵偷听，至于为什么不是隔墙有人，这你还是去问夫子吧。”
“哦~”小悟空有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