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后,姜婉蓉就立刻迎了过来。
“宁宁,刚下了那么大的冰雹,没被砸到吧?”
“姐,你放心吧,我没事。”
楚佑宁轻轻摇摇头。
【不过是强行嘎了楚昊泽,损了些功德,现在倒点小霉而已,问题不大。】
【这可比被那狗东西削成片片扬灰灰强多了。】
【大不了我就闭门不出几日,我就不信我会日日倒霉。】
“那就好。”
姜婉蓉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心底又有了新的疑问。
可真是奇了怪了。
昨日妹妹说,他们杀不了那楚昊泽。
现在看来,怕不是他们杀不了,而是妹妹不想他们倒霉。
只是……这人又不是什么功德加身的大善人,为什么杀他还会有损功德?
“对了,宁宁……国师大人今日来酒肆了,他说有点事要见你。”
“好。”
楚佑宁忍不住皱起了眉。
【不是,他是吃了羊肉坐不住跑骚吗?还是长痔疮了不能久坐?】
【那寒毒刚压下去,他现在应该还病恹恹的吧?这还敢外跑?】
姜婉蓉听着妹妹心底的抱怨,忍不住眉头轻轻蹙了蹙。
为什么?
她会从妹妹的语气里,又听出了一点对国师的关心?
这些时日,是她错过了什么事吗?
最终,她还是带着满腹疑问,将楚佑宁给她的雪狼血液收好,让楚佑宁去见卿千雪。
推开包厢的房门,楚佑宁就感觉有热浪涌了出来。
而卿千雪,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下棋。
他今日穿的比往日还要厚上不少,除了手头抱着汤婆子,身边还加了两个碳盆。
“来了?”
一子落下,他抬头。
“国师大人找我干嘛?如果是要感谢我那日的救命之恩,那就不必了。”
楚佑宁随意拉过一把椅子,坐的尽量离卿千雪和那俩炭盆远些。
【一码归一码,我嘴贱在先,救你小子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那药费也不是我出的。】
【对嗷,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