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近乎石化在当场。
“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龙女的双眸，忽然间便冷冽了起来。
“过儿，我是在问你，是我身上的味道好闻，还是你身边其她姑娘身上的味道好闻？”。
这一瞬间，杨过的灵魂似乎是受到了压迫，他的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最后，竟是瘫软无力的跪坐在了小龙女的膝下。
杨过一把抱住小龙女的双腿：“姑姑，我错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你的，在你不在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有几次醉酒，然后就，就没控制住自己”。
“我该死，求姑姑责罚”。
小龙女的眼神依旧冰冷；“过儿，你当真是有些让我失望”。
“有些事情，我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和我说，可我是真没想到，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装”。
“今日我若是不主动与你挑明，你还要瞒我多久？”。
杨过的脑子有些乱，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得死死抱着小龙女的双腿：“姑姑，我不是人”。
说话间，杨过便抓着小龙女的手，打向自己的脸颊。
“你干什么？”，小龙女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过儿，若是在几年前，你犯了错，或许我还会打你几下，可惜你现在长大了，脸皮也变厚了，我不会再打你了”。
杨过知道，早晚都要过这一关，虽说他的灵魂来自一个穿越者，但他也是真心喜欢小龙女，所以他要赌一下，自己在小龙女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姑姑，过儿真的知错了，要不，你废了过儿的修为如何？”。
“哼”，小龙女冷哼一声：“过儿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你那点小聪明，没少用在我身上”。
“你明知我舍不得废了你，可却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杨过那窘迫的脸上，又多了一丝尴尬：“好，既然姑姑舍不得废掉我，那我就自己废掉自己”。
“不过，我要事先与姑姑说明，虽说是我对不起姑姑，但我也绝不允许姑姑再次离开我”。
说话间，杨过起身，拾起不远处的长剑，便向着自己心脉处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