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发生什么。
肖茫也知道她知道要发生什么。
这种气氛自然非常的旖旎。
而那原本托在膝弯的手掌，则是已经顺着那玉脂般的滑腻慢慢向上。
肖茫的动作很慢。
慢到孙艺真的呼吸越来越急。
甚至紧张的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而肖茫却享受这种感觉，裙摆随着手掌不断向上失守，没有了它该有的保护作用。
直到肖茫的一根手指勾在有弹力的边沿。
孙艺真本能的用手按住。
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即使再怎么样，到这时候也是懵的。
甚至那双一笑就变成月牙的好看双眸，此刻也慢慢积蓄起水雾。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哭。
可能是肖茫的态度。
可能是自己现在的处境。
可能是任何事。
直到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肖茫的手才离开刚刚的位置。
“我不缺女人，也从不勉强女人，起来回家吧。”
肖茫把孙艺真扶正，然后让她站好后还贴心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裙子。
他刚刚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慢，就是要破她的防。
孙艺真此刻脑袋很乱，站在那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甚至不理解为什么前一刻还一副马上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男人，下一刻却把她给放了。
不对。
是把她赶走！
产生这个念头后，孙艺真突然害怕了。
自己这些天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怎么终于等到了又变成现在的局面。
“对不起，我只是没有经验太紧张了，我不是……”
孙艺真慌乱的开始解释，肖茫却无所谓的摇摇头。
“你从一开始被朴美娜安排心里就是抗拒的。
只是你没有能力反抗罢了。
而我相比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还是不错的选择。
我说的对吧？”
肖茫打断了孙艺真的解释，替她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她复杂的心里。
孙艺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