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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甚么好曲之人,原是这般不通情达理的鲁莽之辈。本是替我家官人高兴,知他多了一个慕名之人。”
“却不曾想到头来,倒是连此词是何人写的都不知,还以为,这位客人多喜欢《戒网》,没想到,不过尔尔。”
众人抬头看去,原来是那新进的俏令人苏轸。
只见她侧倚在栏杆上,微微隆起的肚子,也是不能掩盖她的气质。
“郎君既然如此执着于《戒网》,想必对词中深意颇有研究,” 苏轸的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地传遍全场。
“不如与诸位宾客讲讲,这位郎君从这词里品出了怎样的心境?若见解独到,今日唱这一曲,倒也不负郎君的一番热情。”
韩执见她这样子倚靠在栏杆上,怕她动到胎气、出什么意外,连忙起身。但是苏轸很快就给了他个眼神,没办法,韩执只好又乖乖坐回去。
锦袍郎君僵在原地,目光游移不定,不敢与周围任何人对视。在众人的注视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见那锦袍郎君久久不语,苏轸更是生气了,喝了一声:
“劳资蜀道山!!”
不说韩执,身边的几个兄弟听到这一声,身子都是抖了一抖。反倒是唯有那赵宗实,倒是一脸平淡,似乎在说:
“习惯了。”
“我…… 我……” 锦袍郎君嗫嚅着,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其实也…… 没什么特别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