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审官往前一步,眼中满是急切,恶狠狠地盯着他:“快讲,别耍花样,否则有你受的!”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要不是周围的狱卒和衙役都知道,还真的以为主审官真有这么凶。
张家家仆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开始胡编乱造:“官爷,我家阿郎确实和丝绸商人有来往,那商人叫啥咱不知道,但是看着贼眉鼠眼的。”
“他们每次见面都神神秘秘的,小的偷听过几句,说是在谋划一批上等丝绸的买卖,要绕过常规商路,走一条隐秘小道运往京城,就为了避开那些税官,好多赚些银子。”
主审官眉头紧皱,满脸怀疑,追问道:“就这些?说得这么含糊,你是不是还藏着掖着?那隐秘小道具体怎么走,你家阿郎和这王福还有什么别的勾当?”
张家家仆心里一紧,面上却装作一副无辜又害怕的样子,连忙摆手道:“官爷,小的真就知道这些啊。我就是个跑腿的,哪能知道那么多。”
“他们每次商量事儿都把小的支开,小的好不容易才偷听到这几句。那小道的事儿,小的真不清楚,只听他们提过一嘴,说是从城外西山脚下绕过去,具体怎样,小的实在说不上来。”
主审官在审讯室里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猛地停下,再次逼视张家家仆,凶恶地说道:
“你说的这些,漏洞百出!就为了逃税,费这么大劲?你家阿郎和那神秘商人,当真没在谋划别的?”
张家家仆心跳如鼓,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却仍强装镇定,哭丧着脸道:“官爷,小的句句属实啊!我家阿郎虽有些生意上的小心思,可真没别的歪脑筋。、
“那丝绸买卖本就利薄,绕过税官,多赚几两银子,哪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事儿。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其实吧,张家家仆说的也还真算是实话。
因为在明面上账目记的,也确实是丝绸之类的内容。在外界绝大多数的,也基本都是丝绸一类的账目,就没有别的了。
哪怕是包拯这一众谏院,查到的都是张尧佐明面上的“丝绸”账户。而且——只是张尧佐的相关线索,还有一个他右丞相贾昌朝也在呢。
现在在外界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