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桌上的海鲜粥，“我该说你山猪吃不了细糠？高档的海鲜粥你不吃，非得吃这几块钱的包子。”
姜棠真饿了，她一口气吃完了小笼包和豆浆。
她擦干净嘴，很正式的说：“二哥，我要跟李松文分手。”
贺聿川先是怔了一下。
他们分不分的，告诉他干什么？
然后轻笑，“分就分呗，结婚了都能离，谈个恋爱分手不很正常。”
“我的意思是，这事可能会给家里带来麻烦，说不定还会得罪了李家，我担心我到时候没能力处理好。”
“什么意思？”贺聿川问，“想让我帮忙？”
姜棠点头，“可以吗，二哥？”
贺聿川：“···”
他向来只喜欢看热闹，不喜欢掺和这些麻烦事。
这次救姜棠，也是因为贺聿舟给出他想要的东西。
可这一刻，对上姜棠希冀的目光，那句拒绝的话居然卡在了喉咙，让他说不出口。
他猜测，贺聿舟答应姜棠，护她们母女周全，是不是也被这样的目光看着，无法拒绝。
他勉强说出一句，“看心情。”
姜棠征求他的意见，“这件事，我要不要先跟大哥说一声？”
“随你。”贺聿川说，“大哥这几天陪着陈晓雨去了青城。”
姜棠：“···那你知道他们有什么事吗？”
贺聿川嗤笑，“难不成他们两口子的事还得跟我汇报？”
姜棠垂下眼帘，思考了一番。
当初贺聿舟就已经放话，他不会再管她的任何事。
就连昨晚，他知道她出事了，也是让贺聿川自己看着处理。
如果告诉他这件事，只会换来他的冷嘲热讽吧。
姜棠仔细想了想，算了，不告诉他了。
贺聿川问：“昨晚的事，你想怎么处理？”
这是刚才他出去吃早饭，给贺聿舟打电话汇报情况，贺聿舟让他问的。
姜棠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
看在李松文为了救她挨了一刀的份上，这一次，姜棠不跟他计较了。
再说了，都过了一夜了，该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