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联系过。
这是治愈率最低的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即便是这家医院,也只能是尽可能的延长他的寿命而已。
她想起了在梁城的那晚,贺聿舟的承诺。
他说:“不管国内国外,我会找最好的团队治疗三叔的。”
姜棠心里五味杂陈······
乔秋云他们后天就要出发,姜棠下了班便回贺家。
贺聿舟还没回来,听家里人说,自从成立新公司以来,他整天忙着,回家的很晚,有时候都不回来。
已经是十一月下旬,江州昨天又下了雪,天气冷的厉害。
贺文铮坐在轮椅上画画,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大,姜棠进去了不到十分钟,就感觉热。
她脱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她里面穿的是高领羊绒衫。
贺文铮画了一会儿就累了,他放下笔说:“不行了,这才画了几笔就没力气了。”
姜棠坐在旁边看着只画了一小部分的画,安慰他,“等你去丽国把病治好,又能像以前一样四处采风画画了。”
贺文铮笑了笑,“到时候,我给你和杉杉画一幅。”
他以前不是没画过,可贺聿杉不答应,把画都撕了。
她不准贺文铮画姜棠,两人在一起的画就更不行了。
姜棠笑着点头,“好。”
贺聿杉这时候端着水杯和药进来了。
她瞟了眼姜棠便冷冷移开目光,“爸,吃药了。”
姜棠很自觉的朝旁边挪了挪,拉开一段距离。
贺文铮接药的时候,手上不稳,把一旁的画架弄倒了。
姜棠和贺聿杉同时去扶这个架子。
姜棠离的远,她的整个身子前倾过去,扶住了这个架子。
贺聿杉的一只手里拿着水杯,动作比姜棠慢了几拍。
她伸出另一只手,没扶到架子,却抓到了姜棠肩上的衣服。
衣服的领口被拉开,她看见了姜棠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印。
虽然,她很快就放开了手,但她看清楚了,应该是吻痕。
果然不出她所料,姜棠在外面谈了一个不能见光的男朋友。
姜棠自然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