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脸上是藏不住的开心。
一个头发湿漉漉的披散着，表情呆滞。
一个抓着另一个的手腕，像是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全然忘记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围观的目光。
贺聿杉震惊的眼珠都快冒出来了。
姜棠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街道，麻木的神经慢慢苏醒。
“聿石知道了？”她紧紧的抓着贺聿舟的手臂，脸上全是担心害怕。
贺聿舟：“···嗯。”
“不行不行！”姜棠一个劲的摇晃他，“掉头，我们回去跟他解释！”
贺聿舟：“你坐好。”
“我们快回去跟他解释！”姜棠都要急哭了。
“解释什么？你当他会信吗？”
姜棠：“···”
对啊，贺聿石又不是傻子。
车子又行驶了七八分钟，姜棠：“你带我去哪？”
“我住的地方。”
“我不去，我要下车！”
贺聿舟的车速都未减半分。
“你停车，我要下车！”姜棠气得吼起来。
“你的房子都烧了，要去哪？”
姜棠：“我就算流落街头，也不去你那里！”
“姜棠···”贺聿舟沉默了半分钟之久，“那天我说的话···对不起。”
姜棠在面对贺聿舟的毒舌时，她可以竖起全身的反毛来和他互怼，可一旦贺聿舟服软，就会戳中姜棠的软肋。
一想到贺聿舟骂她们的话，姜棠就委屈、伤心的想哭，“你可以说我蠢，但别说我妈。我妈什么都不知道。”
贺聿舟那天事后也就意识到这点了。
他跟姜棠怎么吵怎么闹，是他们俩的事，不该指责到第三人。
“我以后不会了。”贺聿舟说。
姜棠红着眼，“我们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更不知道哪句话就会把你出卖了。”
贺聿舟：“我知道，那天是我太生气，没控制好情绪。”
姜棠说：“我那天说的，我不想跟你有关系，是真的。”
贺聿舟默了默：“···那天的事过去了，别提了。”
经历了刚才的事，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