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继续轰击堡墙,除了浪费宝贵的弹药外,一无是处,但要是让杨崇猷蚁附攻城,他也不会那么犯傻。
眼前的长山堡又不是什么非打下来的要地,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让建奴顺利逃进去的一个乌龟壳而已。
再轰了三轮火炮发泄心中的郁闷后,杨崇猷干脆让人又将火炮拉回了辽河西岸。
而他自己,则带着京营大军开始在长山堡附近抢夺一切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同时焚毁一切能点得着的建筑。
看着长山堡四周不断传来的哭喊声,以及到处冒起的黑烟,岳讬等一众野猪皮只能在长山堡内无能的吼骂。
不知他们有没有想过,曾经他们屠戮辽东汉人与毁坏他们房屋的时候,有咩有想过他们也会有这么一天。
再次劫掠了长山堡东面的静远堡与上榆林堡后,杨崇猷这才悻悻地带着大军退回了辽河西岸。
不是他想撤军,而是天色已暗,东面的沈阳城很可能会派大军前来追剿他们。
而且,他也接到了曹文诏的三次催促。
此次跨河劫掠,虽然抢了一大圈,但因去年祖大寿已经抢了一轮,所以京营这次的再次光顾,却并没有抢到多少值钱的东西。
至于粮食,连拿来喂马都不够,更遑论给他们当口粮了。
等夜幕降临后,正准备在巨流河站扎营露宿的明军,远远地就看到了从长山堡东面传来的一片片亮光。
面对这种情形,曹文诏哪还不知道这是建奴从沈阳调来的援军,他果断地下达了连夜撤军的军令,避开这个晚上已经不再安全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