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晚他喝的很多,毕竟,进了部队可就再没有机会畅饮了。
“是啊,我们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就是害怕弟弟被骗嘛~”
不待燕北珩开口反驳,楚烨便接过话茬附和他。
“哼,都是成年人了,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骗。”
这几日都在一起玩耍,燕北珩此刻的神态也是放松的。
“人心难测。”
秦时鹤也要走了,可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帮即将各奔东西的兄弟。
“呜呜呜呜,表哥你这个乌鸦嘴,老爷子真的要把我扔去布基纳法索,我好难过呜呜呜。”
离别的氛围中,唯有问浒焓开始真情实感地哭起来。
因为他的第一站,就是去f洲最穷的地方扶贫。
问浒焓觉得,在座的现在没有人比他更命苦了。
“深入基层,体察民情,忆苦思甜,不挺好的吗?”
齐闵昭只觉得他矫情,就这心理素质,还想去当兵呢,他恐怕不知道特种部队比他更苦。
“阿浒,舅舅叫你去是传统,和我有什么关系?”
燕北珩顶多就是提前几天嘲笑他,哪里就乌鸦嘴了?
“阿浒,你到了那里以后,一定要保持警惕,不要同情心泛滥,毫无保留地帮助他们。”
虽然知道问家肯定会派人时刻保护他,秦时鹤还是忍不住提醒。
“是啊浒,穷山恶水出叼民,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楚烨每次看到那些地方的惨状,也会忍不住豪气捐款,可是真叫他亲自去那里?
对不起,绝不可能。
说白了,像他这种人,做慈善有时候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突然泛滥的同情心而已。
“呜呜呜,还是秦哥哥和叶子心疼我,不像我表哥和阿昭,只会朝我喷毒液……”
一想到自己惨淡的未来,问浒焓又开始装模作样地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