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唔……嗯~”
被扑倒在床,粉色的耳垂被含进柔软的口腔,白仲淮终于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呻吟着推拒,感觉心尖的酥麻一瞬间泛滥到了四肢百骸。
看着白仲淮愈加迷离的反应,男人的凤眸却愈发幽深,更深更重地舔吮着他软软的耳朵。
男生又控制不住沉重地喘息,明明男人没有堵住他的唇瓣,白仲淮还是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白光,潮水般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呃唔……”
白仲淮此刻不知道身在何处,感受不到时间,全身无力,可是又热得受不了,只是本能地抓握着什么。
看着白仲淮承受不住的样子,燕北珩终于离开了他的耳朵,薄唇莹润水亮,突然含住了他小巧的喉结。
有力的唇舌舔吻着这个小凸起,燕北珩另一只手本能地抚上男生菲薄的腹肌。
掌下丝缎般柔滑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喟叹出声,牙齿痒痒的,轻磕细吮着他的喉结尖尖。
“呃……嗯……阿……”
白仲淮想叫他停下,这个疯狗,怎么可以咬那么脆弱的地方……
腹肌上的大手还在作怪,因为喉间害怕破皮的危险,男生不敢妄动,只能无助地呻吟,感受着身上越来越热的肌肤相贴。
不知多久,男人终于放过了他,那只四处点火的大手一路上滑,另一只手松开腰间的桎梏,抚上了男生破皮红肿的唇瓣。
燕北珩此刻的凤眸似乎完全兽化,深邃黝黑,炙热的眸光差点把他烫化,
瘦长的指节重重碾拭着男生的唇瓣,燕北珩细细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内心的暴虐得到了一丝慰藉。
长指摩挲了许久他微肿的菱唇,一寸一寸描摹着它的形状,唇形优美的弧度令他沉迷,拇指忍不住印上那颗微嘟的唇珠。
下一秒松开手指,男人又狂热地堵住了他的唇,上面舔舐着唇珠,往下两手覆上男生的胸肌。
……
“不对,这兔崽子在洗澡,那刚刚替他接电话的男生是谁?”
燕北珩挂完电话和白仲淮滚床单,而老父亲也吃完了夜宵,突然回忆起刚刚的电话。
“那么年轻的声音,可能是酒店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