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因为我被气到了,他朱立武干了不光彩的事,还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实在让人气愤,见他在外面败坏了我们农场的名声,我才忍不住想和他拼命的。”
这番话一出,岳兴中忍不住感叹:“你可真是巧言令色、见风使舵的好手啊!”
易同广忍不住脸色一苦,他也是没得办法嘛,要是早知道朱立武是个草包,就不接上头递过来的橄榄枝了。
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这船好上不好下啊,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一连好几年都没出过事,他也就懈怠了,谁知道会被当兵的抓了个现行呢,明明有人盯着上头的行踪的,实在不应该啊!
不管他心里如何的百思不得其解,已经将内情了解的差不多,又有了人手的岳兴中不再留情面。
将人分开看管好后,就地一一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拿到了一手资料。
许梦云一个贿赂的罪名,在他们亲眼见证下,是没得跑了,只差一个口供的事,所以被放在了最后。
等农场里的人都审的差不多后,一个通宵已经过去了,这会乔庆来早就已经回去当他的社畜了。
晚上下了工,倒是没急着走,慢悠悠的吃了晚饭,又说了一下前晚的见闻,才在于惠敏一连追问后续的催促下,被赶出门去盯后续了。
经过一个白天不间断的审人、拿人,整个农场里气氛特别凝重。
当然,这是相对管理层来说的,至于本就应该被改造的,以乔庆来的耳力不难听出,都在各自祈祷,希望这些人赶紧下台。
就算新换的人严苛一点也无所谓,不把他们当人看也行,反正在这里是不可能让他们吃太饱的,但起码别冷着冻着啊。
哪怕是缺粮的年头,他们守着这么一大片农场,饿死的还是在少数,今年冬季他们这里,冻死的比饿死的可多了。
多是因为缺衣缺柴火所致,只有那些豁得出去的,讨好了守农场的管理人员,才能过上相对好一些的日子外,其他人都是熬过来的。
这些想法都是跟亲密的人私下说两句,但也不难发现,如朱立武一流,是如何在农场里作威作福的。
让看了口供的岳兴中怒火肆意上涌,拍着桌子喝骂:“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