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凝冷笑。
凤氏嘲讽。
肃啸亭神色不明，只有明氏天真烂漫的差点跳起来。
“真的吗大哥？谢谢大哥了，幸亏有你在，不然，不然……呜呜呜……”
肃啸远软了神色：“好了，高兴也哭，伤心也哭，你是水做的吗，别再哭了，以后谁让你不开心，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就是了，跟个孩子一样……”
明氏破涕为笑，肃家两兄弟也如释重负，脸上都带了笑。肃清凝和凤氏对视一眼，起身就走。
是时候退场了。
身后是明氏银铃般的笑，母女俩全当没听见。
“凝儿，接下来咱们怎么办？”凤氏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肃清凝脚步不停，声音冷下来：“关门打狗！”
费尽心机把人都塞到她们眼皮子底下了，怎么能让他们好过！
凤氏满意点头，女儿心机手段兼具，不是男儿身又怎样，肃家只能是她们的。
“娘，你看着他们……不恶心吗？”肃清凝还是问出了心里话。
她不该问的，她不能喜形于色，可是，是真的忍不住。
凤氏冷笑：“我不恶心。不用去戏园子就能看戏，我乐的看个热闹！”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底谁算计更多一点，不到最后，谁知道呢……
“可是，爹他……”
凤氏正色打断她：“男人而已！哪有权利靠得住，凝儿，人心难测，千万不要拿真心去赌！”
——
“凤表妹！原来你在这里，害为兄好找。”
梅大妞和凤柒柒同时抬头。
“哎呀，两个小美人，小竹子啊，咱哥们运气不错！”
梅大妞看凤柒柒：“你哥啊？”
凤柒柒呸了一声：“他们也配！两个狗杂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