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低着脑袋,声音哽咽,不一会儿她的手背上竟然有了眼泪。

    这下给沈黎书整不会了。

    接着说离婚,那就是嫌弃。

    要说不离婚,她心里千万般不愿意。

    张德庄可在这儿呢,她可以闹,但大事儿上她不能差事儿啊。

    “我艹,老贺,你手咋了。”

    本来他没注意贺萧的手,但沈黎书迟迟不表态,他跟着着急,想要喝杯水缓解一下,结果就看见了他血淋淋的手。

    “没事儿,洗澡洗的。”

    贺萧的声音依旧沉闷,说的倒是简单。

    沈黎书深吸一口气,想要站起身去拿紫药水给他消毒,结果刚站起来,双腿就被他抱住:“媳妇,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张德庄张张嘴,没想到还能看见贺萧哭唧唧耍赖的样子。

    不过好像事情不像是他们两口子想的那样严重,等等看看再说,

    悄悄站起身走出去,带着媳妇就回家了。

    戏能看,但是不能多看。

    曾经他哭唧唧求婚的样子贺萧是见过的,风水轮流转,他也哭着求媳妇原谅。

    这下,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难兄难弟了。

    “你先起来,我是去拿药,松开我。”

    沈黎书心里大大的无奈。

    如果前世他也这样说出口,或许他们的结局会很不一样。

    她的死是在三年后,按照贺萧的意思,他的病直到她死都没治好。

    要不然,他会解释,会和她说清楚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媳妇,我没事儿。”

    抱着她的腿,仰着头看着她,手上的力道很紧。

    “贺萧,我让你放开。”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他松开后,没再看他一眼就去了书房拿药箱。

    等她出来时,狗男人依旧坐在地上没有挪动位置。

    冷着脸走过去,拿出药水开始给他上药。

    “你用啥搓的?”

    沈黎书看着他手上的伤痕,绝对不是澡巾能搓出来的。

    贺萧张了张嘴,最后小声的说的句:“钢,钢丝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