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倒了可惜,倒进洗脚盆里又把脚丫子给洗了一遍,粉粉嫩嫩的。
“贺萧。”
缓好情绪,走到门口叫了一声。
空间的一切她暂时不会和任何人说,包括贺萧。
虽然她决定重新来一回,但这是她保命的东西,又是和这个社会反着来的能力,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
“媳妇,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贺萧在卧室里已经来来回回的踱步快要一个小时了,一直没听见她的动静。
心中虽然紧张,但如果不是能听见她洗东西的声音,这会儿很有可能直接破门进去了。
“给我拿身衣服,我把睡衣洗了。”
沈黎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些不自然。
不知道贺萧会不会乱想,以为她上厕所蹭到了。
“哎,好。”
贺萧转身小跑着去了卧室拿了一件她平时穿的裙子就敲门:“媳妇,拿过来了。”
敲门声刚结束,就听见咔嚓一声,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缝隙间一只嫩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条胳膊好像白了很多很多。
不过只是一晃眼的功夫,手就抓到了他举着的衣服,嗖一下就缩了回去。
沈黎书看着盆子里的文胸,又看看手中单薄的裙子,心中有苦难言。
但是现在让他去拿内衣可能会更尴尬,只能咬着牙穿上裙子,空空荡荡的。
“贺萧,你,你转过身去。”
她确定贺萧没走,一直站在门口。
虽然现在这个真空的状态,他一定看不出来,但不妨碍她害羞。
“媳妇,你到底怎么了?要是还难受,我就带你去军医院成不?”
贺萧已经听话的转了身,不过嘴上还在絮絮叨叨的。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了,你站好别动。”
“好,我不动。”
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不过声音听着倒是正常了。
他刚说完,卫生间的门就开了,下意识的想要看过去,不过想要她不让转身,就一直站着没敢动。
沈黎书打开门悄悄探出头看了眼,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