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避开了秦挽辞,宫以葇才不悦道:“才来了几天,就要骑到我头上了,你们拦着我做什么?”
婆子想起上回,压下一口气:“小姐,王爷多少天没回来了?你跟一个有名无实的摆设计较什么?”
这句话让宫以葇舒坦了不少。
秦挽辞再张狂如何,得不到表哥有什么用。
婆子又道:“后日是小姐的生辰,老王妃让她去请王爷回来,还不是为了小姐?”
宫以葇蹙眉:“姨母都不知道表哥住在何处,秦挽辞能找到吗?”
婆子恶狠狠一笑,眸中精光毕现:“她若找不到,不是正好给了老王妃发落她的理由吗?何况就算她能找到,王爷又岂是她召之即来的?”
秦挽辞在河东王府本就毫无威信,这事儿若是办不成,再被老王妃责罚,日后河东王府更是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等宫以葇做了侧妃,自然而然便能接下河东王府的中馈,压秦挽辞一头。
说不定姨母还能让她做平妻。
宫以葇想着忍不住笑出来。
她欢欢喜喜回自己的院子,又叮嘱丫鬟婆子后日一定记得给她换新床单被褥。
秦挽辞先去办了自己的事。
翠枝在旁边犯愁:“听闻王爷的别院在宿州多的跟蚂蚁窝似的,咱们去哪儿找人?”
翠枝这话说的不假。
沈则御树大招风,为了防止暗杀,他在宿州城别院无数,除了他自己和心腹,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儿。
这也是为何老王妃想请沈则御回王府,却把难题丢给秦挽辞。
不过这倒是更加印证了秦挽辞的猜测,河东王母子感情非常一般。
秦挽辞垂着眼睫,状似思索,忽然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