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则御站了一会儿,见她没反应,弯腰给她掖了一下被子。
“好好休息。”
他拾步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哭的很难看,下次别哭了。”
秦挽辞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听到没有。
王府前院,府医跟在许云铎身边。
“许大人,王妃根本没有性命之忧,我们这样骗王爷,会不会不太好。”府医有点怕。
许云铎瞪他一眼:“什么性命之忧,你说过吗?你说的不是撑不过去?”
府医迷茫,这两个说辞有区别吗?
许云铎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睡了两天撑不过去,撑不过去就醒了呗,这有什么好奇怪?”
府医:……您当王爷是傻子?
许云铎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王妃醒了王爷只会赏你,不会降罪的。”
说话间,沈则御从后院过来。
“王妃刚才醒了,你回头再去看看,”他对府医说。
府医连声称是。
许云铎跟着他坐马车,还是忍不住数落他:“你昨日太冲动了,若是柳景年真死在宿州,你怎么跟朝廷交代?”
“谋杀钦差的罪名落到你头上,信王跟姓何的老东西还不趁机把劫军饷的脏水都泼到你身上?”
沈则御不耐烦:“军饷在北域被劫的,关本王什么事?”
许云铎眉心轻拢:“莫不是柳景年发现了什么?”
旋即又低声否认:“不可能啊,处理的那么干净。”
沈则御冷笑:“上一个钦差分明是在河东与北域交界处遇袭,柳景年偏将人送到宿州府衙,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许云铎唇角一弯,觑着他:“王爷,您觉得王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