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和二哥先找个医馆开点烫伤药,换身衣裳,我们在这儿等你们回来。”
“只能如此了。”秦挽辞道。
他们兄妹一起下楼,却和柳景年狭路相逢。
“这是怎么了?”
柳景年一眼就瞧见了秦瑀满身狼狈。
秦挽辞垂眸看向他,
他伤不轻,养了几天,脸色仍旧苍白憔悴,说话都有气无力,越发显得柔弱和煦。
“被烫了。”
秦瑀苦着脸。
“严重吗?我看看。”
柳景年十分自然地接口,秦瑀本能把手伸过去。
秦挽辞想拒绝都没机会,只能硬生生把话咽回去。
“手背上不算特别严重,身上可还有?”
“没了,穿的厚,都洒在衣服上了。”
“我马车上有药箱,里头有烫伤膏,你跟我去拿吧。”
“行。”
他们两个顾自说着,一起往楼下走。
秦挽辞不言不语,站着没动。
秦瑀走了两步似才想起柳景年已经不是他的准妹夫了,他顿住步子,回头看看秦挽辞,又看看柳景年,满脸尴尬。
柳景年苦涩一笑:“二哥好歹跟我做了多年兄弟,日后也要绝交吗?”
秦瑀:“三郎啊……”
秦挽辞语气轻松:“二哥去吧,我们的马车上有你的备用衣裳,你换了再来。”
她转身上楼了。
秦瑀叹口气,重重拍了一下柳景年的后背,随他一同取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