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里就是那样的。”
那店小二口角溢血,满身鞭痕,仍咬牙坚持。
池宴上前:“两位少将军,要不让在下试一试。”
秦瑀看向秦琅,秦琅眸色深深:“池公子请便。”
池宴转身走过去,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坠子样的东西,捏起店小二的一根食指,快速戳进他的指甲缝。
店小二凄厉惨叫,挣扎着想要摆脱。
池宴的手却铁钳一般,不动如山。
他稍稍用力,将那片指甲缓缓翘起,又拉着和指甲相连的皮肉朝上撕。
池宴的动作极慢又专注,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秦瑀头皮发麻,他在战场上杀人都不曾有过这种恐惧感。
他撇过去头去看秦琅,只见秦琅亦是眉心紧蹙。
店小二很快就撑不住招了:“是江大公子,他给了小人一千两银票和毒药,就藏在小人的发髻里。”
江昭烈?
秦瑀和秦琅对视一眼。
秦琅面色沉沉:“把他解下来,送到江家去。”
秦瑀带人去办了。
池宴则和秦琅一起离开了禁军衙门,回到将军府。
秦颂夫妻已经歇下了,秦挽辞回来也没惊动他们,想着等明日再说。
秦琅给池宴安排了客房,池宴没睡,坐在灯下等着。
果然没等多久,沈则御和秦挽辞就过来了。
池宴将审讯的结果告诉沈则御。
沈则御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挽辞:“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不是江昭烈。”秦挽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