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责任,张家也要跟着倒霉。”
这个张姑娘应该不至于为了替燕展香出气,而毁了全家,这说不通。
他又说:“而且可以肯定的是,那个死士,不是张赋的人,除非这个张姑娘自己有本事培养死士。”
问题又陷入了僵局。
沈则御拿起帕子,擦了一下她唇角糖醋排骨留下的酱汁。
“你也不用害怕,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件事他一定要调查到底。
河东是他的地盘,他的王妃决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吃亏。
秦挽辞点头。
她不惹事,也不会怕事。
若因此就畏畏缩缩,不敢露头,只会让人轻视,把她这一年好不容易积攒的威望全部粉碎。
次日,沈则御又给秦挽辞身边加派了不少人手。
秦挽辞照常活动。
该赴宴赴宴,该回秦家回秦家。
她一点不露怯,仍旧是平静从容的面孔,摸不透深浅。
越发让人高看一眼。
秦析文被吓了一场,接连梦魇,连着烧了三天。
四个秦珺给她开了药,烧退下去了,梦魇却反反复复不见好。
秦挽辞回秦家看她。
才八岁的小女孩,短短几日,瘦了一大圈。
依偎在祖母旁边,眼神萎靡的让人心疼。
正在这时候,下人来报:“王妃,老夫人,河东王府有位嬷嬷过来,说是来看九小姐。”
老王妃?
不安安生生养老,她又耍什么花样?
秦挽辞想拒绝。
老王妃又蠢,坏主意又多,她不想让秦家再跟老王妃扯上什么关系。
祖母叹了口气:“典典,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虽然不怕她,但是你不可能时刻守着秦家。
你三婶他们都还要生活、要交际,她到底是王太妃,秦家不能完全把她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