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哥。”
燕铭不看她，语气冷淡淡的：“你越发没规矩，见到河东王妃也没礼数？”
张玉满脸写着不服气，又不想违扭他。
不情不愿转过来，草草行礼：“见过河东王妃。”
秦挽辞的声音平直的没什么感情。
“张小姐，别来无恙。”
她这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张玉却听得满心毛躁。
秦挽辞像是故意恶心她。
她不信秦挽辞不知道张赋毒打了她。
她甚至听旁人说，张赋打了她之后去河东王府请罪，秦挽辞和沈则御都避而不见。
她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秦挽辞跑来跟她说无恙？
张玉一笑：“我能有什么恙？又不生孩子，要到鬼门关里走一遭，不过挨点打，丢不了性命。”
最近这几天，城里传开了。
河东王府来了两个小孩。
秦挽辞娘家大嫂难产死了，那两个小孩就是遗孤。
秦挽辞要惹她，她也敢揭秦挽辞的伤疤。
她身边几个人被她吓死了。
上次被河东王妃打了，竟然还不长记性。
只恨今天跟着她一起出来。
有个姑娘扯了扯她的袖子，她一把将人甩开：“扯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
她扭脸看着秦挽辞：“河东王妃，这次我没造谣吧？”
秦挽辞：“你的确没造谣。”
张玉自觉占了上风，得意朝刚才扯她的小姐看了一眼。
“河东王妃可不是柔弱娇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你们也太看轻了她。”
又看秦挽辞：“王妃，你也不要太难过，世事无常，由不得人做主的。”
她的挖苦和嘲讽，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