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什么时候能造出威力无穷的新武器,替我碾压了柳景年。”
沈则御接过他手中匕首,拔出鞘。
指尖在刃上轻轻一弹,清寒的嗡鸣随之而出。
程渊皱眉:“则御,现在关键时刻,你决不能为了柳景年和秦家的事犯糊涂。”
又说:“上次为了秦琅,你以身试险,已经是极为不智,你对得起王妃,这种蠢事万不能做第二次。”
这几天,程渊跟池宴都很着急。
柳景年自知实力不如沈则御,竟联合了狄人和新丽一起进攻。
河东与镇北三面受敌,武将们虽然勉强压得住场面,但战事吃紧,一时难以攻下。
沈则御这时候不忙着看战报,处理军情。
还有闲工夫盯着秦挽辞每天的吃喝拉撒。
真是美色误人。
沈则御不见半点焦色。
他转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这把刀真的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吗?”
程渊耐着性子:“我给你做东西,什么时候还掺假。”
沈则御抬眸:“试试?”
他话音未落,匕首自掌中飞旋而出,直撩程渊面门。
疾风扑面而来,墨发四起。
程渊吓得半死。
他俩距离近,程渊想躲都来不及。
沈则御已经从椅子里跳出来,紧随其后,抓住匕首的柄,往侧边一挪,程渊落下的头发便有一缕从匕首的刃上划过。
程渊:“……”
有一肚子脏话好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