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没再说,不关她的事儿。
喝完茶,两个人在院子里散步。
秦颂夫妇疼爱秦挽辞,她的院子很大,造景精巧,种了不少花草树木,这时节几乎全部盛开,很有看头。
喝完茶,两人在院中散步。
“你每天没事做吗?总往我这里跑?”秦挽辞道。
柳景年:“你不想看到我?”
秦挽辞奇怪:“这种问题还要问?”
当然不想看到。
柳景年深吸一口气:“可我想看到你,没什么事儿比见你更重要。”
秦挽辞不语。
两人的脚步声混着林木间的鸟鸣,落寞又空寂。
“人活着的时间是有限的,和另一个人相处的时间,更是寥寥,我想抓住这有限的时间,和我最在乎的人相处。”柳景年说。
他站在一棵梨树下。
满树梨花雪白,新叶水嫩,灵动可爱,映衬的他干净俊美的容颜更加出尘。
唯独那身鸦青色的衣裳,格格不入。
秦挽辞想,这个人,他真的不适合黑色,却偏要勉强。
他本该一身洁白,站在阳光之下的。
柳景年在秦家吃过晚饭才离开。
他最近几乎都是如此。
除了上朝,他几乎不在宫里,所有的公文,他都交给了自己的心腹,随他们去折腾。
他只想等着和秦挽辞的大婚。
临走前,他提醒她:“最近柳家或者江家的人可能会约你,你不用怕,放心去就行,一切有我在。”
“我能不能不去?”秦挽辞问。
“也可以,不过他们想从你身上下手,你大概躲不掉。”他笑了笑,“说不定,你能早点见到沈则御。”
秦挽辞的心猛烈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