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冠军侯只不过是想招揽你而已，你却要置他于死地。”
片刻后，萧黯然脸色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因为殷启竟然再次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透亮，犹如深邃的夜空，还带着丝戏谑。
他思维急转，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殷公子，贫道此来并未恶意，只是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要爽约？”
“过去一切种种，不可改变！”
殷启戏谑道。
萧黯然瞳孔一缩，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萧黯然愣了，竭力压住心中的狂喜。
若非脖子还被人掐在手中，他都想哈哈大笑。
“怎么，很失望吧？”
萧黯然不仅是鬼仙，还是方仙道宗主，能够调动非常庞大的人力物力。
实际上，这就是香火！
神灵，便是从无尽的香火中诞生出来的，是人想象的伟大造物。
而且，也可以作为他打入冠军侯内部的棋子。
萧黯然惊骇欲死，脸色惨白。
让我猜猜。
到了这个阶段，修道者的战斗力才充分被体现了出来。
震惊过后，萧黯然快速冷静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友好的跟人说了声‘你好’，然后就被人掌掴了！
除了香火神灵，没有人可以承受他人的膜拜。
冠军侯只不过是想招揽你，与你又无冤无仇，你不理会就是，将《造化灭神掌》退回来，干嘛要下这样的狠手。
许久，萧黯然回过神来，叹息道：“所以，你跟我说这么多，已经打算杀了我吧。”
萧黯然这才看清楚了，掐住他脖子的竟然是殷启！
殷启是武圣！
萧黯然感觉思维快宕机了。
殷启长长吸了口气，让这股念头融入自己的神魂。
殷启淡淡笑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呢，否则你以为，为什么冠军侯会狼狈离京，为什么太子三人会联手清除冠军侯在朝中的根基。”
“无量寿，无量光！”
这是萧黯然一生的记忆，包括武功、道法，乃至喜怒哀乐悲苦愁等等无穷无尽地情绪，还有庞大无比、杂乱无比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