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血珠子像是一颗颗红宝石般剔透，美丽的炫目，洒落了一地，莹白的骨茬都露了出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只差临门一脚，终究还是让我等到了，这一世我注定成仙。”
这个至尊疯狂大笑。
有绝望，也有欣喜，似乎是发现了成仙路的真正秘密。
他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有发现殷启的存在，或者是下意识忽略了。
区区殷启，何足挂齿。
“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斩魂夺魄！”
望着神色癫狂的至尊，殷启只是冷冷一笑，扬起人皇刀就劈下。
斩魂夺魄，镇天刀第一刀。
既可斩魂，也能夺魄。
殷启要斩的，当然是对方的元神，这具帝躯他看上了，废物再利用。
“尔敢！”
至尊怒吼，目眦欲裂。
直到殷启出刀，他才浑身发冷，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无声无息间，人皇刀劈下。
没有刀气，只有锐利到极致的刀意，充满了杀伐之意。
这至尊动作极快，已经完成了防御姿势，但刀意已经劈下，他元神直接被斩灭，浑身僵硬，血红的双眸逐渐失去了色彩。
砰！
至尊倒下了。
“第一个！”
殷启缓缓收刀，冷冷吐了句话。
此刻，整个宇宙都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思维宕机。
这可是至尊啊，曾经的大帝，宇宙最巅峰的强者！
竟然就这么被杀了！
他们望着殷启的背影，忽然间满是敬畏之心，感觉那道并不算高大的身影，此刻似乎已经顶天立地，可以撑起宇宙。
“他敢，他怎么敢！”
“殷启，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是想干什么？”
“该死的信念，又是一个愚蠢的疯子，你这是要与我们所有人为敌！”
……
生命禁区中，黑暗至尊们又惊又怒。
别人不知道，难道他们还不知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