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红,还想再放几句狠话,可对上贾琮那冰冷且坚定的目光,终究是没了底气,只能咬咬牙,灰溜溜地离去。
“哼,王家。不过靠吸贾家的血上位罢了!”贾琮望着管事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哼了一声。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贾琮身着官服,神色肃穆,大步迈向大堂。
大堂之上,“明镜高悬”的牌匾高悬,在日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息。
贾琮端坐在主位,目光如电,扫视着堂下,案桌上整齐摆放着王仁一案的卷宗。
“带王仁!”贾琮一声令下,声音冷冽。
王仁被两名衙役押解着走上堂,脚步虚浮,神色虽有些慌张,但仍强装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王仁,你可知罪?”贾琮的声音冷冽如风。
王仁狡辩道:“大人,我不过喝醉了酒一时糊涂,和那方应鸿起了冲突,哪有什么大罪?不过是一点小摩擦罢了。”
贾琮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翻开卷宗,一条条罪状罗列而出:“强占民田、私设赌场、威逼百姓卖儿卖女,桩桩件件,证据确凿,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王仁脸色变得惨白,仿若被抽干了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但仍心存侥幸,矢口否认,做着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大堂外一阵骚动。副指挥使周正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北静王府长史,两人神色匆匆,脚步急切。
贾琮眼神微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他早就猜到周正背后有人,现在看来,鱼儿倒是上钩了。
周正走到堂前,拱手道:“大人,北静王府长史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长史昂首阔步走到大堂中央,微微拱手,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倨傲,说道:“贾大人,听说这王仁不过是参与件斗殴案。我家王爷念着王仁年少轻狂,特命我来求个情,还望大人高抬贵手,从轻发落。王爷的面子,您总得给几分吧。”
贾琮起身,神色淡然的说道:“长史大人有所不知。”
他抬手示意吏员呈上卷宗,将王仁的罪行一一指给长史看:“王仁所作所为远不止斗殴,强占民田、私设赌场、威逼百姓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