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脚。”
黛玉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声音颤抖地说:“琮哥哥,你……你可别乱说,怎么会……怎么会是中毒?”
林如海也是一脸震惊,强撑着坐直身子:“琮哥儿,你可确定?”
“姑父,我虽不敢说医术有多高明,但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贾琮重重点头,神色严肃:“下毒之人可谓是极其高明,他用的并非是寻常的毒药,而是常被用来入药的朱砂。”
“朱砂?”
林如海和黛玉异口同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林如海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努力回忆着:“平日里开的药方里,确实偶尔会有朱砂入药,为的是安神定志,我也从未起过疑心,难不成……”
贾琮拿起一旁的药碗,上面还有朱砂的些许残留,在黯淡的光线下透着诡异的红。
“姑父,您回想一下,这些年来,您的身体是不是陆续变得越来越差?”
他神色凝重,指着碗里的残渣,向林如海问道:“起初可能只是偶尔觉得疲惫、睡眠不好,慢慢地,精神愈发不济,气力也大不如前?”
林如海一怔,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琮哥儿这么一说,倒的确如此。起初只当是劳累或是年纪渐长,并未在意,后来症状愈发明显,寻医问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难道……”
“正是。对方每次入药只多那么一些,极为隐蔽,所以并未被察觉。但长此以往,毒素在体内越积越多,导致您积毒已深。”
贾琮语气笃定,双眼微眯,沉声道。
“能够在您的药里动手脚,还是这么长的时间,只有一个可能。”
“府里有内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