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薛宝琴离开后,贾琮转头对薛蝌笑道:“薛兄弟,今日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薛蝌放下茶盏,正色道:“贾伯爷,今日前来还是特意感谢您上次出手相助之恩。”
贾琮摆摆手,轻声道:“薛兄弟不必客气,上次我也说过了,薛家和我有些渊源,宝姐姐和我也很是熟悉,目前薛家在做的琉璃生意和我也有些关联。”
薛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忙问道:“伯爷竟与我家有这等渊源?不知伯爷与家姐是如何相识的?”
贾琮笑道:“薛兄弟有所不知,宝姐姐与薛姨妈目前暂住于京城贾家,所以一直都是比较熟悉。”
薛蝌听罢,心中既惊且喜,拱手道:“原来如此!难怪伯爷上次出手相助,薛某实在感激不尽。”
贾琮笑道:“薛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两家有这等渊源,日后更该多多往来。对了,薛兄弟,近来生意如何?可还顺遂?”
薛蝌闻言,神色略显黯然,叹了口气道:“不瞒伯爷,自从家父去世后,我们二房的生意愈发艰难。粤海虽繁华,但近年来倭寇猖獗,海上商路屡遭劫掠。再加上同行竞争激烈,薛某虽尽力维持,但终究力不从心。”
贾琮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深思,缓缓放下茶盏,语气沉稳道。
“薛兄弟,海上商路既然艰险,不如换条路。我近日正有一桩生意,不知你可有兴趣?”
薛蝌闻言,神色一振,忙问道:“伯爷有何高见?薛某愿闻其详。”
贾琮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地看着薛蝌,低声道:“我近日想与邬家商议,准备联手做海盐生意。邬家在沿海一带根基深厚,而我手中则有新式的晒盐法,效率远高于传统的煮盐之法。若能合作,必能在这海盐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
薛蝌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晒盐法?伯爷竟有如此奇技?”
贾琮点头道:“不错,薛兄弟或许听说过。前些日子,我奉陛下之命,在扬州协助林如海大人推动盐政改革,目前已初见成效。而晒盐法已在扬州试行,效果显着。”
“不过,此事需得有人坐镇粤海,统筹全局。薛兄弟在粤海多年,熟悉当地情况,若能助我一臂之力,此事必能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