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洲?那不是海上的荒岛吗?贾伯爷为何对那儿如此上心?”
薛蝌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佩服:“贾伯爷目光长远,非我所能及。他看中夷洲的地理位置,认为若能掌控那儿,不仅可开辟新商路,还能在海上谋得一处支点。他让我暗中了解夷洲情况,联络可靠商人,为日后布局做准备。”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事若成,对咱们薛家也是一条生路。”
薛宝琴听罢,眼中满是惊叹,轻声道:“原来贾伯爷有如此大志,难怪哥哥对他推崇备至。”
她沉思片刻,试探问道:“哥哥,你可是应下了?”
薛蝌点头道:“我已应下。贾伯爷对我坦诚相待,我若不助他,岂不是辜负了这份信任?况且,我们二房如今处境艰难,若能借此翻身,我自当全力以赴。”
他转头看向薛宝琴,语气郑重道:“宝琴,此事尚在筹谋,你切莫外传,连家中长辈也暂且保密。”
薛宝琴郑重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哥哥放心,我晓得轻重,绝不会多嘴。”
马车继续前行,夜色渐浓,兄妹二人各怀心思,却皆对未来多了几分期许。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薄雾笼罩着粤海城,空气中带着几分湿意。
贾琮早早起身,换上一袭深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白玉腰带,显得沉稳而儒雅。
马车辚辚而行,穿过喧闹的街市,停在了邬府门前。
门房见是贾琮到来,忙上前行礼,恭敬道:“贾伯爷,请稍候,小的这就去通报。”
不多时,邬承德亲自迎了出来。
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须发微白,气度沉稳,见到贾琮便拱手笑道:“贤侄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快请进。”
贾琮忙回礼,温声道:“世叔言重了。”
邬承德侧身引路道:“贤侄请厅内叙话。”
二人步入正厅,丫鬟奉上茶盏,茶香清冽,氤氲在空气中。
邬承德落座后,目光投向贾琮,直言道:“贤侄上次与思瑶谈及燧发枪,老夫已听她说起,颇为赞叹。今日可是为此而来?”
贾琮微微一笑,放下茶盏,语气沉稳道:“世叔过奖了。燧发枪之事确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