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设备齐全,飞云卫将这里接手下来。
顺势又从途经平南的商队中,找到了联络北璃的途径。
一来二去,潜藏在山里见不到光都地方,成了朝廷的正经编制。
楚熠多年的苦心经营,一眨眼全归了楚言。
如果他知道了,恐怕得气得复活,大骂给楚言做嫁衣。
这么大一盘菜,得慢慢吃,楚言才处理好这些事,平南城又传来消息,安阳侯病重,安阳侯府一应事务由谢怀玉做主。
楚言扬了扬手中的信,笑着对苏锦辞道:“果真是个有野心的主,图谋在这呢。”
八成,她也成了谢怀玉跟安阳侯的谈判筹码。
是个敢想敢做的人。
苏锦辞凑过来,靠在楚言肩上读飞云卫送来的信:“又是个有野心有手段的人,他之后不会谋反吧。”
他觉得谢怀玉跟楚熠性格差不多,最喜欢用一件无关的事掩藏他的真实目的。
要不是飞云卫的信,他一直以为谢怀玉想勾搭楚言。
没想到只是借勾搭皇上的架势,去谋取侯爵之位。
叛变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不会,他……”楚言忍不住咳嗽两声,“咳咳,他得了继承权就迫不及待把安阳侯干掉上位,说明他的目标就是侯爵。”
“且他手上一没实权二没兵权,造不了大气候,让平南县令盯着他吧。”
平南城有能制衡他的存在,暂时不必担心。
苏锦辞抽走楚言手中的信,捧了温度恰到好处的温水来:“先喝两口润润喉,我瞧你这两天状态不太对,宣太医来看看吧。”
最近晚上楚言睡觉时,不抱着他了,睡得又沉又安静,安静到他好几次都以为身边没人了。
刚才楚言还咳嗽了。
楚言摆摆手:“许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着了,忙完这阵多加休息便是。”
飞云卫查抄了全国上下大批官员,空出不少官位,楚言忙着用春闱选出来的人填补这些空缺。
还没说两句,楚言软绵绵倒在苏锦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