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忐忑。
张道人摇摇头,“不可能的,茅山弟子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又怎么能位列三山?”
他横了贺安一眼,“不要以为你有些奇遇,就能比得上人家千载传承的底蕴。”
贺安连道“不敢”,继而紧张的问道:“他们要闯过阵来……?”
张道人淡淡道:“天师府也是千载传承。”
贺安松了口气,行礼道:“既然如此,那就仰望张道长师门声威——”
“——不急!”
张道长伸手喝止,“如想借我之名保命,先前说好的价钱,就要翻上两番。”
“什么?”
贺安浑身一震,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先前说好的价钱已经顶天,再翻两番,他就得挪用军费了。
可此番败下阵来,军权势必不保,他如何给的起?
张道人不知就里,冷笑道:“怎么,舍不得钱?我告诉你,人生最可悲就是——”
他话没说完,天中突然传来一声呼啸。
两人同时仰头张望,却见钟明三人凌空虚渡,宛若神明天降。
阿东阿西刚一接近,就掏出手枪,狂轰滥炸。
他们一人双枪,一共四十发子弹,如同雨幕一般,倾泻而下。
“别!”
钟明一声惊呼,但已经晚了。
那贺安机警的很,一见这场面当即感觉不对,就地一滚,钻到了张道人胯下。
而那张道人正好张开腿来扎马步。
他是要掐护身咒,可惜即使他语速再快,也快不过子弹,霎时间就被打成了马蜂窝,晃了晃,仰面就倒。
那贺安因为躲得及时,只肩膀上挨了两颗枪子,倒不致命,他闷哼两声,方寸大乱,想也不想就跪地求饶: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钟明散去法术,落在地上,扔下站不稳的两位师弟,沉着脸上前,桃木剑一甩,架在了贺安脖子上。
“我问你,这阵法是你设下的,还是他设下的?”
贺安抖若筛糠,他没想到,对方想也没想,就杀了天师府弟子,心中惊惧异常,“我设的,我设的,小人知罪,愿意做牛做马——”